中秋節時回老家,很難得地一家人都在,到我妹的新家去烤肉。
那晚烤的內容實在特別,族繁不及備載。重點是Samuel蠻高興的,因為我妹家有兩隻狗,還有刺蝟,對他來說都是很有趣的東西。當然他也是在我身上爬上爬下,吃東西,要我抱他去東看西看。
突然間我發現他噎著了。我一面拍他的背,一面心念電轉:如果噎住的東西沒有吐出來,要怎麼辦?要用什麼急救法?那時候我只想起把小孩頭下腳上地抓起來的方法,而且還不確定這樣做是對是錯。就在那一瞬間,我感到驚惶-如果Samuel真的嚴重地噎著了,我竟然沒有任何對策可以救他。那是一種很恐怖的感覺。
我記得每次看ER或Grey’s Anatomy,看到那些醫生可以看著重症患者,馬不停蹄地下令注射這個注射那個,我都很感佩服;他們要經歷怎樣的訓練,才能在看到生命在眼前幾近逝去的同時,還能鎮定地下達急救指令,而且還不會錯。這次Samuel噎著的事件讓我清楚看見,我真的束手無策。
當然Samuel沒事。我有補救措拖嗎?有的,當然去查查小孩噎著時有那些處理方法。但是坦白說,萬一真的發生了,我實在不大確定我能想起來多少。
星期三, 11月 01, 20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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